血魂禁咒——水中月
送交者: cedric [虎威将军★★☆] 于 February 16, 2007 22:02:24 已读 次
回答: 來一貼 由 cedric 于 February 16, 2007 21:39:26:
血魂禁咒——水中月 "易伽,你如果不想江心淩知道有人暗戀她的話,跟我來。" ﹗◎#¥%…… 該死的老歪,他女友去拜神幹嗎拉上我?名義上是保鏢,實際上是鏢靶,幫他分拳頭的。算了,兄弟一場就不計較了。 ────────────────────────────────────────────── "伽,我走拉,你走沒走?" "叫什麼?你先走吧。" 自從一進這古廟,心中就不由得一動。總像有什麼在吸引著我似的,現下沒了老歪跟在後面更好,我可以好好看看這裡了。 穿過一個個房間,呈現下我眼前的只有破敗和落寞。 腳步定住不動,自從走進這個房間,那種感覺就更強烈了。四處翻翻,房間裡佈滿灰塵。 突然,我在一疊經書中發現了一本書。與藍色的經書不同,這本書有著血紅色的封面,上面寫著四個草書的大字。我只依稀看得出是"血魂禁咒"四字。 一種無言的誘惑讓我翻開了書,書中的內容看上去荒誕不經,但卻使我欲罷不能。荒誕的文字,複雜的圖案,像印在腦中般,揮之不去。 我瘋狂地翻看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 呼,一口氣看完了整本書,抬頭一看。哇,天色陰沈沉的。不對,應該說是看來天剛剛亮。回去,回去,要不然上課要遲到了。 飛奔在馬路間,跨越欄杆,看天色我還趕得上回家換間衣服。此刻,我的心中只有"趕快"二字。 在穿過一個拐彎處時,一輛車燈明顯損壞的大貨車呼嘯而來。 我在飛嗎?四周的景物在旋轉嗎?混亂中,我只 到一個男人哭喪般喊著︰"不關我事啊,是他自己沖出來,不要抓我……"然後,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了。 ────────────────────────────────────────────── 這裡是哪?醫院?眼前只朦朧看到一個護士拿著什麼在寫寫畫畫。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但求生的意志支撐著我勉強舉起一隻手,微張五指,殷紅血液透過濃濃的紗布滲出來,憑空形成一個符咒。這是血魂禁咒,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自己會相信它的存在而且還能夠施行。 眼前迎來一陣白光。然後,就不再朦朧了,我清晰看到一個全身包滿紗布的人躺在我面前。但更令我吃驚的是我此時右手正拿著筆,左手正拿著一份醫院常見的病歷墊在一塊硬板上,硬板一邊頂著胸博下的肋骨,胸前凸出一片,正藏在紅色的衣服下,頭上好多出了頂帽子,而且頭髮被扣緊。天,血魂禁咒真的成功施行了,我應該和先前看到的那個護士調換了身體,那麼眼前全身紗布的人應該是我的身體了。仔細一看手中的病歷"易伽,18歲,學生,於6月17日應車禍受傷進本院,左大腿骨粉碎性骨折,腎破裂,內腔積血,肋骨骨折,心肺功能嚴重受損,全身多處擦傷"。一旁還有一張剛下的病危通知。 "嘀────"一旁一個儀器綠色的螢幕上,劃過一條直線,那是記錄心跳的吧。與此同時,眼前重傷的身體中飄現了一個半透明的全身赤裸的女子的身影,那應該是那個護士的靈魂,但現下已失去擁有生命的意識,現下只是一個記憶的載體,要不是只要修習了血魂禁咒就能打開靈魂之眼恐怕我也看不到她。 天啊,不,怎麼會這樣──我親手殺死了眼前的女子,還霸佔了她的一切。 不可以,怎可以這樣呢?我不相信我親手殺了一個人,扼殺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可事實告訴了我這殘酷的事實。 此時此刻,心中有一個無法壓抑的念頭──如果不殺了她,我就會死,所以我一定要殺了她。 生的慾望當真可以戰勝一切嗎?戰勝一切倫理道德,一切人倫常理? 這時,一群醫護人員沖了進來。 "小月,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快回家休息一下吧。小月,嚇傻啦?" 這時我才回應過來眼前不知何時出現的面目慈祥的穿著白大褂的大嬸是在和我說話。 人死不能復生,即使我擁有再強大的力量,也斷不可能將熄滅的靈魂之火重新點燃。既然事情已然發生,就不可能再後悔,也許這是天意吧,天意要我代替江清月走完她還未走完的人生道路。 我當機立斷將那護士的記憶複製下來,然後"哦。"愣愣地答了一句,轉身就走。 "嗨,現下的孩子。"大嬸搖搖頭轉身去搶救她的病患,已死的病患。 ────────────────────────────────────────────── 手中拿著工作證,滿更衣室地找著署名"江清月"的櫃子。現下我在江清月的身體中,檢查過複製下來的記憶,發現由於功力淺,只能複製下一些比較文字化的記憶,比如說位址、密碼之類的。 找到啦﹗興奮地抽出放在裡面的衣服,我在護士室查過,實習期快滿的江清月接下來會有一個月的假期,那也避免了萬一要找我去給人打針的尷尬情況。 換上江清月的牛仔褲和黃色T恤,不由得對著鏡中的江清月著了迷。江清月還算個挺上等級的美女,才20歲,身材又標致。只是從她的一身打扮來看,她決不是那種嬌嬌女,所以不會去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但奇怪的是她眉目間有點熟悉的感覺。 走在街上,發現原來江清月的家離醫院很近,離我的家也很近。 兩只手忽然從後遮住我的眼。"猜猜我是誰?"故作低沈的聲音,看來來者是個和江清月很熟的人,而且從音調上來判斷還是個女孩, 上去和江清月的聲音一樣甜甜的,就像含化的軟糖一般,絲毫沒有陌生的感覺,但我一時又想不起是誰。 見我許久不答,身後的人氣鼓鼓地"哼"了一聲,放開手躍到我跟前。 "江心淩?"我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幹什麼叫得那麼見外,平時不是叫我'淩淩'的嗎?還有還有,連我的聲音也認不出,你怎麼當人家姐姐的?和仲哥拍拖拍壞腦啦?" 震驚,江清月竟是江心淩的姐姐。更震驚,江清月還有個男朋友。哦,怪不得我說江清月的樣子有點熟,原來是江清月和江心淩的樣子有點相似。 正在注視江心淩時,一條淺得幾乎看不見的紅線飛快的掠過地面,它從每一個人腳下滑過,卻沒人意識到它的存在。 "血魂禁咒" 只有我認識這種剛剛才熟悉的咒力波動。 "姐姐,你說什麼?" 眼前閃過一陣白光。當我再次看清眼前的景物,我發現我已不在醫院門前的街道上。 四周望望,看來這是一條商業街,四處都是的落地窗更好地展現著店內的商品,一切都是那麼和諧,除了周遭尖叫中的人們。 看看面對的玻璃,在反光中是一個看上去才國中的小女生。可愛的衣著,可愛的書包,可愛的飾品,還有可愛的人兒…… 可惡,我一天要受多少驚訝,才遇了車禍,死而復生時錯手殺死了小護士,現下又變成眼前怯生生的小巧可愛小女生。混蛋老天,今天睡著啦? 但到底是誰發動了這種大型血魂禁咒,估計全城的人都中咒了。剛才匆忙間記下了波動的大致方位,我得趕快去看看。 到達站並不遠,走個十多分鐘就到了。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裡竟是一間寺廟──市中心有一間寺廟。 而我這個本市人竟然不知道。 這時,我看見一個妖艷性感的美女忐忑不安地坐在附近一張長椅上,微卷的棕發,性感的嘴唇,穿著黑色魚網絲襪,黑色高跟鞋,一條猩紅色細肩緊身連衣裙和閃亮的皮衣完全包不住惹火的身材。但最令我詫異的是透過靈魂之眼,她身體內的靈魂僅是我現下的身體的原主。 躲入牆角思考了一下,微張五指,血液透過皮膚滲出來,憑空形成一個符咒,還是和早上的那樣。眼前一陣白光。呵呵,就把身體還給那學生妹吧。在不遠處傳來的歡呼聲中站起身來低頭一看,雪白的雙乳中,深深的乳溝真是令人魂牽夢縈。 當女人並不好,尤其當我穿著那一身雖然能塑造魔鬼身材卻與受酷刑無疑的緊身連衣裙和那雙高高的高跟鞋的時候。 搖搖頭,我打起精神走進廟中,咒力波動還未完全消失。順著波動,尚未適應腳上的靴子的我跌跌撞撞地走進一間房中。 古色古香的圓桌上擺著一幅捲軸畫,但我心中明白,那是一個進階的血魂禁咒,還是寄物成咒的進階形態。 看了十來分鐘,我大致明白了。這是對血魂禁咒不能一次對太多人施行的補充符咒,當然也需要更多血。 又看了一會,我將捲軸放在桌上,展開雙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和著空氣中塵埃肆無忌憚的湧到鼻孔中。"哈嚏"我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哪知低頭的一瞬間,眼光又不自覺地飄到胸前雪白的區域上。 "混蛋,夠多血了吧。"第一次用這個身體發出聲音,發現雖然有些低沈,卻帶著一種另類的磁力。擦了擦終於忍不住流出來的鼻血,反正都要離開這個身體,手上的血就不擦啦。於是,我開始施咒。 ─────────────────────────────────────────── 思惟飛快地核對著每一個靈魂和身體,然後將靈魂放回原來的身體。在核對了大部分人後,精神力終於抵擋不住過度使用,咒術硬生生停了下來。睜開眼時眼中看到的還是那個房間,我還是待在那女人的身體中。 "混蛋,居然會咒力不夠,如果這樣的話,起碼到明天才能第二次施咒。"沮喪地錘了一下桌子。 眼光瞄到胸前突起的尖端,手指一彈一捏。看著在薄薄的衣料下脹起的蓓蕾在那撐起了小帳篷,臉上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笑容"但這又有什麼不好呢?" 在女人的小挎包中找出紙巾,擦乾淨血跡,我轉身走出房間,只留下捲軸。捲軸上只有發黃的紙,褐色的複雜符咒早已消失…… 街上的行人看起來滿正常的,幸虧剛才施咒時疊加了一個刪除記憶的符咒。 ──────────────────────────────────────────── 用藏起來的備用鑰匙一進家門,我左一腳右一腳把高跟鞋踢飛,然後把那根備用的鑰匙緩緩插進深深的乳溝中,冰涼的鑰匙在乳房間帶來了另類的刺激。 坐在床上,我開始翻看這個身體所攜帶的手提包。唇膏,紙巾,錢包還有……居然還有個電動按摩棒。 我哭笑不得,這女人究竟搞什麼,穿得火辣就算了,提包裡還有個按摩棒。 摸著這與實物毫無差別的按摩棒,我突然產生一種試試它的衝動。 我把裙子撩得高高的,一左一右盡力張開雙腿,彎下腰仔細看著那新的陌生的器官。修長的指甲把彎曲茂密的毛撥開,食指慢慢用力在敏感的皮膚上轉圈,還不時把指甲淺淺伸進兩片陰唇中。慢慢的,我感受到那初始的快感。塗滿七彩指甲油的白細手指緊握按摩棒插入密林中。女人真是種奇怪的生物,這麼大根異物插入體內不但沒有絲毫難受的感覺,居然還有絲絲快感。打開開關,那快感變得更加強烈陰道甚至開始收縮,整根按摩棒像被吸了進去。身體變得滾燙,充滿全身每一個細胞的奇妙感覺從迷人的雙唇中以另一種形式宣洩出來。 欲火難耐,我夾緊雙腿,脫掉裙子。雪白而赤裸的嬌軀蜷縮著,不時顫動著。 高潮已是第三次來臨,勞累的身體帶著我的意識沉睡了過去…… ────────────────────────────────────────────── 心,就如無重力下墜般狂跳不已,此刻體內已一片冰涼,但皮膚卻覺得火熱,就像在火海中一般,拼命像醒過來,眼前卻依舊只有朦朧的光,我在享受著這份刺激,卻又想在著灼熱的地獄中逃脫。矛盾中,我等待著逃離,也渴望著更進一步的刺激…… 手上傳來冰涼的感覺,不知道是什麼,也來不及管他是什麼,一把抱住身前可減輕灼熱感的物體,冰涼的感覺穿透肌膚。不想失去這份清涼,雙手使勁摟緊…… 欲火中,陰道中本來充實的感覺突然消失,換來的是無盡的空虛感與兩片肉壁互相接觸的灼熱感。"哈……啾﹗哈……啾﹗"睡夢中,鼻子忽然覺得癢癢的,害我連打了幾個噴嚏。 "咯咯……"本不想睜開眼,但霎時 到這樣詭異的笑聲,任誰也會看一看。 ────────────────────────────────────────────── 胸前一雙雪白嫩滑豐滿堅挺的大白兔正因我剛才的跳動的慣性而上下跳動著,正如她們下面那顆劇烈跳動的心臟一般。一旁的按摩棒上滿是稠稠的黏液。 "你……你是誰?"看著眼前一身赤裸黝黑的少年,我牙關打顫。面前的他雖然只有十四五歲,但他眼中有著我所懼怕的東西──一種不知名的東西。 少年臉上還是充斥著笑容,卻令我無由驚恐。 "沈櫻言,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名字嗎?或者叫我Linda。" 沈櫻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翻那女人的小挎包時,裡面的身分證就是寫著沈櫻言。 "真是想不到,我竟然有那麼大的潛力,"他瞄了瞄"竟然從床上跳到房間的角落,有三米吧。" "你想幹什麼?"知道她是這個身體的主人,我放心了不少"我可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你的樣子阿。"騙她。 "我可沒心情知道這些,我現下只想試試這具女人中的女人,所謂的名器。"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想跟自己的身體做愛,"他只是微笑的看著我驚訝的神情。 "我的身體,我來決定,有什麼不對的嗎?" 看著她自己臉上愈來愈驚恐的神色,他終於看不過,說︰"哎呀,開玩笑的。" 可是看他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誰知道他是不是說謊。 "穿上衣服,走吧。" "去那裡?" "吃飯唄,"他從兜中掏出一張一元錢"這小子全身上下就這一塊錢,肚子早餓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也發現肚子中早就空空如也了。 "快點,我在外面等你,下麵有間餐廳好像很不錯。看你那麼窮,我請你算了,帶上我的挎包啊。"他自言自語地走出了房間,還不忘帶上門。 極不自然地扭動著身軀跟在沈櫻言身後,我走進一家看上去頗正規的餐廳。"太太,這邊請。"侍應生很有禮貌地對我說,除了他的眼光從未離開過我的胸前和沈櫻言對"太太"二字極不滿意在一旁猛跺腳外,我感覺真的很棒。 為了不失她的身分,沈櫻言不斷地教我用餐的禮儀,而那個侍應生則不斷跑過來打斷沈櫻言的話,貌似關切地問我菜好不好吃之類的話,而且從不正視我的眼光。而我則在一旁看著沈櫻言氣鼓鼓的樣子,倒覺得很有趣。 ──────────────────────────────────────────── "磅因"門在身後關上了。把鑰匙扔到桌子上,我趕緊坐下脫下高根短皮靴,揉著腳後跟。 沈櫻言神經兮兮地在房中走了一圈看來看去,然後就脫光衣服去洗澡了。而我則斜躺在沙發上看著體育新聞。 "哎,快去洗澡,我不習慣我的身子這麼臟。" 我扭頭看了看他,濕漉漉的頭髮耷拉在一起,可能是從我的衣櫃中找出來的衣服顯然不適合他現下瘦小的身體。然後從他面前走過,還不忘一邊俯視著他一邊宛然一笑。 "喂,幫我拿件衣服好不好?" "為什麼?" "難道你認為你那套衣服我穿著很舒服嗎?" "那你不穿衣服就行啦。" "你……" 最終,沈櫻言還是沒有幫我拿衣服,倒是很"仁慈"的拉上了窗簾。無奈,我滿臉羞紅地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擋住下體走出浴室,但立刻就醒悟這個舉動太愚蠢──這根本就是沈櫻言的身體。 躲在衣櫃的門後,我快速地找著比較稱身的衣服。忽然,全身像被電流透過般酥麻,雙腿一軟,正要跌倒地上," "的一聲,整個人被橫抱起來。眼中看到的是沈櫻言橫著的笑臉。 "你想幹什麼?"沒有說出來,口中只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哈哈,還是自己的身體自己最熟悉。"沈櫻言邊說邊把我抱到床上。 "你知道我最喜歡這具嬌軀的哪些地方嗎?" "攝人的雙眸,直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 "纖細的粉頸,"他開始狂吻我的脖子。 "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抓住我的雙手。 "豐滿高聳的雙乳,"使勁揉捏我的雙乳。 "盈手可握的細腰,"手指滑過我的細腰。 "圓渾翹挺的臀部。"輕輕拍拍我的臀部。 "修長勻稱的雙腿。"雙手撫摸我的雙腿。 "最後還有……"他伸出三指,在陰道周遭一摁,本來剛剛有了一點力氣的身體再次軟了下去"最為男人所喜歡的名器。"…… ────────────────────────────────────────────── 纏綿一夜又一天,沈櫻言還在繼續他的遊戲──一手在全身遊走,一手或輕或重的搓揉把玩著乳房。嘴中吸吮著小葡萄般的乳尖,先用舌尖在乳頭尖端上面舔,然後再輕輕用牙齒咬著。但他還在一邊插著我的陰道引我到下一次高潮。 費力地舉起手掌,紅色的五角星出現下掌心。 "終於恢復咒力了。"能直接作用於靈魂的昏睡咒術比任何麻醉藥都更有用。 "你說什麼……"沒等他說完一句話,趁著他抬起頭之時,輕輕一掌拍到後腦上。沒等五星沒入後腦,沈櫻言早已昏了過去。 黑夜中,我拖著疲勞的身體穿上那刑具般的衣服,又把沈櫻言塞進原先他穿來的衣服中,我耷拉著高根鞋把沈櫻言拖到樓下小公園的隱祕處。 最後一眼望向原來的家"下次,可能我會以江清月的身分來這裡吧﹗血魂禁咒。" 眼前閃過熟悉的白光。現下,現下我就是江清月了,易伽昨天就死了。檢查了一下江清月的……不,現下是我的衣服和身體,沒有什麼異樣,看來昨天附身的靈魂手腳還算乾淨。 ────────────────────────────────────────────── "姐姐,你回來啦。"混蛋,試了七八根鑰匙都沒一根中,反而引起了江心淩的注意。 "嗨,呃……淩淩。"(汗ing) "姐姐,昨晚沒回家,和阿仲去玩啦?昨晚爸媽剛在那邊下機就打電話回來哦,幸好你有個集美麗、可愛、天真、聰明於一身的好妹妹才幫你瞞過去。" "好啦好啦,下次請你吃冰激淩。"身為江心淩的忠實粉絲,我會不知道她喜歡什麼?開玩笑。但這些據線人說是從江心淩姐姐手中買到的訊息,這恐怕以後也不可能啦。 "姐姐,我放好熱水咯,看在你請我吃冰激淩的分上,讓你先洗吧。" 哭?笑?不得,真難以想像江清月有著麼一個妹妹是怎麼過活的。但江心淩在學校看起來沒有那麼瘋啊,奇怪的女孩。 浸泡在暖暖的熱水中真舒服。 看著鏡中美麗而帶一點朦朧的倩影,卻不再看到以往那英俊的身影。我開始有了一絲疑惑,現下的我到底是誰呢?男人?女人?易伽?江清月? "鈴鈴鈴" "喂,司馬仲。哼哼,剛和你女朋友說拜拜就捨不得她啦?夠癡的。可還不得先過我這個未來小姨的關。哈哈哈。" "嗯,難道江心淩認為江清月不……我會和司馬仲結婚嗎?想得美。"不行,在這樣下去,遲早被賣了還不知道。正要沖出去,這時,江心淩在外面撒開了嗓子叫︰"姐姐,電話,姐姐,電話……" 拜託,你是小丸子還是小新。 "司馬仲,你看你看,我姐衣服都不穿就出來接電話啦,還在滴水 ,感動不?" 直接沖過去捏了捏她的臉蛋"小孩子家家,叫什麼。" 此時,電話中正傳來淅瀝沙拉的聲音,估計是司馬仲在那邊擦鼻血。 "哎,小月。" "嗯。" "明天有空嗎?" "當然有,實習期都過了……唉呦,打我幹嗎?"江心淩把嘴湊過來就說(差一點點就親到了)。 "多嘴。喂,阿仲,我明天……好吧。"本來想說跟誰誰誰去上街的,但一想到還有兩個在 我講話的人認識江清月,很可能穿幫,還是算了。 "那我明天來接你?" "好……好吧。" 掛了電話,江心淩在一旁嬉皮笑臉地說︰"姐姐,約會哦。看看,耳朵紅了。" 這還是不是我認識的江心淩,她那文靜嫻雅的樣子去哪了。"臭丫頭,閉嘴。"一個抱枕飛過去。 ────────────────────────────────────────────── 手中拿著江清月的教科書,我真考慮要不要用血魂禁咒中一個借物體喚醒身體記憶的咒印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其實家中除了我和江心淩也沒什麼人了,爸媽一起"公幹"去了。 門在昏黃的燈光中打開,江心淩把小腦袋伸進來"呃……姐姐,要不要一起睡?" "不要。" "人家很久沒跟你一起睡了。"正說著就嘟起小嘴,可愛死了。 "那……來吧,只此一次……"話沒說完,江心淩就已爬進被窩中。 "哇,手腳這麼快,"我輕輕拍拍她的小腦袋"快睡吧。" 窩在床上的江心淩掀開被子,把頭枕到我的大腿上。難道她們兩姐妹平常都這樣的,現下可是尷尬死了。 "姐姐,你知不知道昨天易伽死了?就是死在你們醫院。"聲音中帶著一絲悲傷。 "易伽……"忽然想起我現下是江清月,江心淩的姐姐,不再是以前的易伽。 "就是那個我跟你說過的我很喜歡的人。可……是可是,他怎麼可以死呢,我還沒向他告白呢。雖然很不害羞,但我覺得他也一直暗戀著我。" 喜歡……我,江心淩喜歡我。哇,抓狂啊,要是我早點向江心淩表白就好了,那就不用去和老歪去那該死的寺廟,就看不到那該死的血魂禁咒,就不用被那該死的車撞,就不用以江清月的身分活下來還殺了江清月,就可以和江心淩成雙成對。 "本來,我還打算先瞞你一陣呢。那時,就是我照顧易伽,他說他很喜歡你,真的。這算他的遺言吧。"我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不由自主地以江清月的身分說了出來。 "我一直在騙自己,騙自己說我不喜歡他,可是越這麼說心中就越感到難受,我真的無法忘記他。" 大腿上感到濕濕的暖暖的,江心淩哽咽著,抱著我大腿的雙手正不斷用力。慢慢的哽咽變成了低泣,低泣變成了埋頭大哭。 "既然人已經死了,就不要再想太多了,或許他也在天上看著你,不希望你為了他那麼傷心。"她微微點點頭"快睡吧,易伽正在天上看著你,守護著你。" "我真的很喜歡你,江心淩,如果沒有那場事故的話。可現下,我會代替江清月守護著你……" 把江心淩抱到床的上前,手中的紅五角星早已沒入江心淩後腦。我替她蓋好被子,輕輕帶上門,躺倒江心淩的床上,也不管濕透的褲子,只想逃避至夢鄉中,那個可以忘卻一起的地方。 ────────────────────────────────────────────── "嘟嘟嘟"枕邊的電話響了,我迷迷糊糊的隨手拿起"喂,你哪位?" "小月,我現下來接你啦……" "打錯了。"尚未清醒的腦袋還沒有忘記"我是易伽"這件事,習慣性地拋出電話然後繼續蒙頭大睡。 被窩中不知怎地漏進一絲風,一隻手隨即伸進被窩中。 "哇哈哈哈……"忽如其來的手瞬間咯吱窩引我直發笑。 "哈哈……淩淩快……快住……哈哈哈……住手"強烈的笑意讓我徹底清醒過來。 "阿仲哥,你過來吧,我姐睡迷糊了。"只見江心淩一手拿著我扔到地上的電話,一手伸到我腰間繼續幹著她手頭上的工作。 趁著她在說電話,我雙手拉著她的手一拽,把江心淩整個扯到床上壓在身下。 "呼……呼,看你還皮不皮。" 此時那可憐的電話已再次摔到地上,願神保佑它沒有摔壞。 看著江心淩紅撲撲的臉蛋,真像上去親一口,一時之間我竟看呆了。 "姐姐,姐姐。"江心淩把剩下的一隻手伸到我眼前搖了搖,可我依然沒有反映。 江心淩故技重演地把手伸向我的腰間,卻被清醒過來的我一把抓住。現下伏在江心淩身上,兩手橫壓著她的雙手。一頭秀發像窗簾般將我倆對著的臉和外界隔絕開來,我從未如此近距離看著江心淩,鼻尖都快碰到她的眉心了,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腹下更清楚感覺到她聳起的胸博的一起一伏,往下甚至能看到半敞的睡衣下雪白的肌膚。一時心動,如果我現下有那話兒,肯定早就精神奕奕地挺起來,但悲哀的是我沒有了,只有一個讓人家精神奕奕地挺起來的小洞洞。 "姐姐"江心淩伸出舌頭舔舔我的脖子"今天你幹嗎老盯著我看啊?耳朵又紅了,在想什麼壞事?" 啊,我連忙捂住耳朵,看來江清月的耳朵真是情緒寒暑表。 "哈哈,我去換衣服,司馬仲該來了。"叉開話題,正要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卻被江心淩一把拉著。 "行了吧,就你那幾件襯衫T恤褲子,樣式還沒我的多呢。看在大家一場姐妹分上,借你幾件吧。" "不必啦……" "逃?逃去那裡?" "啊……"不敢真對江心淩下手讓我吃了大虧,只是十來分鐘就被套上一件桔色的羊毛V領長衫和亞麻色的短裙,腰間還扣著一條寬大的皮帶做裝飾。還好江心淩替我找了雙平底的啡色長靴和一頂白色的帽子,沒有了踮著腳般的走路和三千煩惱絲在眼前晃啊晃的,我覺得反而不錯。 出門前,江心淩突然跑過來嘟的就一口向我臉蛋親過來"姐姐,補你昨天生日的禮物。" 看來江心淩對易伽的愛戀之心果真被封印起來了,或許這才是對她最好的解決辦法吧。 ────────────────────────────────────────────────────── "小月,今天你很漂亮啊。"看著眼前男子驚豔的眼光,我極其辛苦地擠出一點笑容。本指望早點下樓,碰不到司馬仲就回家藉故向江心淩發牢騷然後躲在家裝傷心小女子不用出去約會的。哪想到司馬仲竟然比我還早。 "這樣的話。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好好慶祝你正式踏上工作崗位。"說完就拉著我鑽進他身後的大吉普中。 抬頭看看眼前五層摟的建築物,問司馬仲:"這是什麼?專賣女士用品,太……太大了吧。" 跟著司馬仲走進裏面,恰見一個黑色高佻的背影從一旁走過。 "嗨,Linda。" Linda,這個讓我想起無盡惡夢的名字,此刻 了就有種想逃的感覺,還好眼前還未轉身的美女有著一頭黑色的披肩柔順秀髮,穿著也不像沈櫻言那樣性感暴露,灰紅色的圍巾,灰色的中袖襯衫,黑色的及膝短裙和高根長靴,無一不顯示著她不會是沈櫻言。 盡力壓制下心中逃跑的欲望,我向即將轉過臉的美女投去一個微笑,但微笑隨即就僵在臉上,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沈櫻言,即使現在看上去極為端莊嫻雅,但那玉雕般的臉蛋分明就是沈櫻言。 "不要怕,她不認識你的"儘管不斷地對自己這樣說,但還是覺地很想逃離這個地方。 "呦,司馬少爺來啦,招呼不周喔。"沈櫻言的臉上充滿招牌微笑。 "別玩了,Linda。來,我來介紹,這是我女朋友江清月,"司馬仲輕輕拍拍我後背"這是我師兄老婆,嗯,也算我師姐啦,沈櫻言,沈大設計師。" "別 他說,叫我Linda。哎,清月妹妹,你好像笑了很久了。" 到沈櫻言的話我連忙收起僵硬的笑容。 "Linda,幫小月挑幾件衣服,好看點的。老穿那幾件衣服都看膩啦。呀,不,是我慶祝小月正式踏上工作崗位的禮物。"司馬仲一邊對沈櫻言說一邊向我解釋。 "沒問題,跟我過來。"沈櫻言向我招招手。 "小月,小心點,"看著我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大大的"Why",司馬仲向我解釋說"Linda她是雙性戀。" 原來如此。 上了五摟後,沈櫻言突然轉身對我說:"小月,我先幫你量量身材。Abbe,"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的女孩應聲跑了過來"幫我記記尺碼。" "嗯,你沒有尺怎麼量?"我提出疑問。 沈櫻言只是笑了笑。把雙手放到我的肩上,然後一路摸下來,一邊叫那個叫Abbe的女孩記下來"肩寬……,胸圍……,腰圍……,臀圍……身材很好嘛。" 緊跟而來的司馬仲剛好看到了全過程,不由得一邊讚歎沈櫻言的專業技術後一邊面紅耳赤的看著沈櫻言雙手所到之處,而我在三人的圍觀下早就閉上眼--我看不見就不知道,但一雙耳朵絕對還是紅彤彤的。 "哎呀呀,這是誰幫你搭配的衣服,真沒品味,"趁著我在試衣間試衣,沈櫻言趁機嘮叨起來"你的整體氣質應該屬於……所以……應該……"整一個小學教師。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沈櫻言也沒做出太出格的事,就是別人看起來很"正常"的女生間的拉拉扯扯多了些。於是,我比較"順利"地試完了一大堆衣服,而司馬仲也因此很樂意把我試過的衣服全部買下。 "小月,我們走,帶你去看點東西。拜拜,Linda。"把新買的東西放到車後座,司馬仲連忙拉著我逃亡一般鑽進車中。 "司馬,等等,我還沒和小月妹妹談夠呢……"後視鏡中可以看到沈櫻言的一臉失望,但我絕不願意相信那是"沒談夠"的原因。 ---------------------------------------------- 說實話,司馬仲的車子性能還真是不錯,連這樣的山地都跑得那麼順暢。正因如此,我才有空看到司馬仲想給我看的東西--坐在正行駛向山頂的車上,可以清晰看到山下那個大大的心形。 車子停了,看來司馬仲要宣佈那個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怎麼樣,小月,"司馬仲一揮臂,他身後正是剛才看到的心形,在陽光的照射� q爍生輝。 "我想了很久才想到該送什麼生日禮物給你的。" 呵呵,如果他送給一個女孩子的話那可能百試不爽,但現在他眼前的女孩很不幸運的是她的靈魂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但我也不會去打擊他,畢竟這是人家的一片苦心,可我該有什麼反應呢?是宛然一笑,還是高興得跳起來,抑或是直接笑他是傻瓜? 這可是司馬仲送給江清月的生日禮物啊,可我這個冒牌江清月該如何是好? 可是,江清月的生日不是在昨天嗎?我記得臨出門前江心淩還親我一口對我說"姐姐,補你昨天生日的禮物"啊。 看著我舉浮不定的樣子,別人一定以為我是看見了司馬仲的所作所為而感動,事實上我正在努力回想當初看江清月的身份證上時她的生日。 司馬仲如鬼魅般出現在我身後,伸出雙手把我摟在懷裏,他的臉隔著我的秀髮揩摩著我的臉蛋。我把嘴撇到一邊,我可不想哪個男人奪走我的初吻。 正想回頭問司馬仲是不是記錯日子了,哪成想剛轉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司馬仲已把嘴靠過來,與我的嘴唇做了親密接觸。 那一瞬間,電流般感覺霎時從唇上傳遍全身,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仰了一下,司馬仲卻趁這時用溫熱的舌頭頂開我緊守的牙關,迅速地卷起我的小舌攪動著。同時,他兩隻摟住我腰部的手也趁機如蛇般鑽進我的衣服中,右手向上,左手向下。 我很想反抗,但心中卻有種極度依戀,不捨得放棄的感覺,甚至可以說是依依不捨,雖然我很不願意用這個詞,但或許它才能表現我心中的感受吧。 原本還在小腹上的溫熱的手此時已到達胸前,只 "啪嗒"一聲,司馬仲的右手已緊緊包裹住我的乳房,食指輕輕劃著嬌嫩的蓓蕾,另外四指像按摩般按著我柔軟的乳房。該死,真怪我自己,要不是早上貪圖方便,穿了個還算方便的前扣式胸罩,要不司馬仲哪能那麼容易就能展開攻勢。 此時,我的身心卻像分裂成兩個部分。不,應該說是我的靈魂和江清月的身體正對司馬仲的舉動產生不同的反應,我極力想擺脫司馬仲,可剛剛離開他幾毫米,就抵受不住身體傳來的快感的誘惑,而身體也自動的撲到司馬仲身上,舌頭甚至迎合著司馬仲的攪動而旋轉著,像在引誘著他下一步的行動。 就在我或即或離之時,我絲毫沒有注意到司馬仲向下蛇行的左手早已解開裙子的紐扣,拉開拉鏈。手深深地伸進裙子中,中指溫柔地撥開金黃柔嫩的陰毛,然後慢慢插進兩片鮮紅的小陰唇中,輕輕地蠕動著…… "夠啦。"甜美的聲音掩蓋不住我的憤怒。意識到司馬仲的下一步動作,我甩開他的雙手喊著跑到一邊,屈辱地拉住裙子和撩起的上衣蹲下來。雖然他的左手中指只來得及插入兩節,但靈魂深處已被喚醒的男性自尊卻受到莫大的創擊,眼淚不 使喚地流了下來。 這真的是我嗎?剛剛還是那樣渴望司馬仲接下來的動作,此刻卻如女孩般蹲在地上哭,絲毫沒有男子的豪邁獨斷。 "小月,對……對不起,我……我還以為你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所以我……" "所以什麼,這是理由嗎?"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我不想讓他解釋太多。 司馬仲輕歎了一聲,說:"我想我是太心急了,但我是真心愛你的,希望你不要把我想成那種只想得到女人的身體的人。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那我走,只是希望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說什麼把'我想把第一次給你'的傻話。"司馬仲轉身走開,"我下山幫你叫計程車。" "等等,你回來,"我擦擦眼淚,但還是不停得流下來"你剛剛說什麼我想把第一次給你是什麼意思?" 司馬仲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上個月你不是說在20歲生日那天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嗎?" 原來如此,心中的疑慮盡解。 "不好意思,我完全忘了這件事。而且,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站起身來,把臉上的淚痕擦幹,雙手交叉拉住裙子和上衣"而且,我的生日是在昨天。" "昨天?今天不是10月13日嗎?" 昏,有人那麼笨嗎? "今天是10月14日,笨蛋。" "10月14日?"他的臉色漸漸由驚訝轉變為恐懼"糟糕,小月,快上車,遲了就趕不上了。"說完掏出手機一邊打一邊走向車子。 儘管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應該滿重要的,我快步跟了上去。 司馬仲一邊啟動車子一邊驚訝地看著我旁若無人地先把敞開露出粉色小褲褲的裙子拉上拉鏈扣上紐扣然後掀起上衣把胸罩重新扣好。 "哇,你用得著開那麼快嘛。" "別吵,撞啦,撞啦。誰叫你在那引誘我。" "混蛋,誰有空引誘你啦,你很帥啊?快轉左。" "啊,我當然很帥啦,要不然你怎麼會愛我。" ---------------------------------------------- "實話跟你說吧,小月。其實我父親是大富商司馬豪,今天是他生日。"摔得滿臉包的司馬仲轉過臉對我說。 "那……那個億萬富翁司馬豪?是你的父親?" 司馬仲鄭重地點了點頭"其實他的身體已經很差,這次他指明要在壽筵上見到未來媳婦,所以我才想帶你去我家裏,拜託你一定要讓他以為我們的感情已經到了快要結婚的程度了,他……他已經快不行了。"說完還煞有介事的點一點頭。 未來媳婦?那不就是江清月?我哭笑不得。但我對他這份孝心還是頗贊許的。 "好,我答應你。"我也學他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裏?我皺了皺眉,這裏不是沈櫻言的店子嗎? "Linda,這次真的要拜託你了。我爸指明要看到小月,麻煩你替她好好打扮打扮。" "當然可以,只是要花些時間。" 司馬仲看看鐘"才四點,以你沈櫻言的實力又有什麼做不到呢?你可是當年的第一名耶。" 沈櫻言好像很喜歡這種恭維,很開心地笑了。 "司馬大少爺,放心吧,我肯定幫你搞定。"邊說邊把我推走,兩人絲毫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問問問題。 做髮型,化妝,換衣服,每一個步驟都有條不紊得進行著。 最後,當我看到鏡中的身影時,我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美的人兒--雖說是淡施薄粉,卻又顯出無比的青春嫻雅;藍色的耳環襯托出主人那仿如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純淨;一身黑色的晚禮服讓人看起來高貴而大方,文雅而恬靜。 沈櫻言雙手撫住我的肩頭"真沒想到竟會這麼漂亮,。" "是啊,是啊。"不知何時到來的司馬仲在一旁應和到。 "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難道你不知道這裏是男賓止步嗎?或者說你想當女人?"我眯縫著眼問他,卻連自己也感到這是笑話,因為我自己就是男人。 "沒……沒有啦。"清楚看到他頭上豆大的汗珠"我想說時間快到了,可以走沒有?" "走吧。"我站起來,順手拿起換下裝在袋中的衣服大大地白了他一眼。 -------------------------------------- "昆叔,麻煩你把車泊好。" "是,少爺。"叫昆叔的中年男子一邊坐上車一邊自個兒在那嘟囔"未來少奶奶果真漂亮,我女兒有她一半都好了。" 誇張,他家有那麼大嗎,仰起頭看都覺得辛苦。 "小月,走了。"司馬仲輕喚了一聲,將我神游的魂兒叫了回來。 "來啦來啦。"還是覺得腳上的高跟鞋是那麼阻礙行動,但卻又不得不穿著它跟在司馬仲身後擺出那些親熱的高難度假動作。一想到還要穿上這雙高跟鞋一晚上就頭痛欲裂。 "司馬伯伯好,祝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甜甜地向眼前吹陣風都會倒的男人打招呼。 "好,好,這位是江小姐吧,仲兒已經在我這提過你好多次了,果然又漂亮有聰明啊,咳……咳咳……" "爸,你沒事吧,要不要先坐會兒?" 身體果然極端差,靈魂之眼中看到的他的生命力已寥寥無幾,看來死亡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時,不知從哪里來的一個美豔婦人走了過來,扶住司馬豪說:"老爺,你身體不好,快坐下吧。" 正想叫聲阿姨好,卻被身邊的司馬仲拉到一邊,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臉色臭臭的。 "小月,不要管那女人,"司馬仲低聲在我耳邊說"少接近那個女人,跟著她准沒好事。當年要不是她,我媽也不會死。" 儘管疑慮,但司馬仲應該不會對我使壞吧,還是少接近她為妙。 一種無以名狀的清香傳至鼻孔中,沒有那種令人鼻癢的感覺,那是一種能讓人放鬆的感覺,很舒服。 身後刮過一陣清風,那種香味更近了,但卻讓人覺得反而更幽遠了。 一個女孩順著這陣風從背後走出,輕盈的腳步,白色的連衣裙,無不讓人覺得她就是一陣清香的白風。 女孩站在我面前,定定地看著我,好半宿才說出一句話:" 你是我未來大嫂?" 我倒,怎麼每一個人都這麼想。 "小茹,你在這裏啊。"司馬仲忽然出現在我背後說。 我再倒,為什麼人人都喜歡出現在我背後。 "來,小月,我先給你介紹,這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司馬茹,今年十六歲。小茹,這是你未來大嫂江清月。" 青筋頓時在額上隱隱若現,誰說的?就算我要當一輩子的女人,也不可能愛上一個男人,更甭提會和男人結婚。 眼角的餘光看到一邊的司馬豪臉上滿足的笑容,我放棄了K司馬仲一頓的想法,畢竟一個將死之人的願望沒來得及滿足便已去世,那份遺憾是令世人難堪的,而我也曾到過那種死亡的邊緣。 "拿來。"伸手奪過身邊侍者手中的點心,既然我打不了你,那我就吃窮你。 殊不知旁人早已在我狼吞虎嚥的樣子嚇得一愣一愣的。 -------------------------------------------- "哇哦,頭……頭好暈……暈哦。"眼前的事物已朦朧起來,腳步也七拐八歪的,手腳無力。 ***,一直忙著吃,不小心連香檳也喝了三四杯,卻想不到原來江清月不會喝酒,這麼一下就醉了。 眼前模糊的只看到司馬仲的臉,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龐。"小月,小月,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誰……誰說我醉了,我……我沒醉,咱們……咱們再喝,喝……喝個痛快。" "糟了,爸爸,小月真的醉了,我先送她回家吧。"只見司馬仲好像扭頭和誰在說話。 "哥,不如你先送客人們出門吧,我先扶月姐姐到樓上休息休息,順便吃點解酒藥。" "嗯,也好吧。" 最後我只 到這兩句話,就被人扶著走開了,剛來得及想"這個司馬茹真是好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一團藍色的霧從江清月胸前緩緩鑽出,這分明就是我用元神出殼的靈魂。 啊,我真笨,靈魂又不會喝醉酒,出來不就舒服多了嘛。看著江清月紅紅的臉蛋,這個身體一時半會也動得不暢順,周圍走走吧。於是,藍霧漸漸變淡,我穿牆而過,只留下醉成一灘泥的身體。 沒人看見我,我在空中飛行,穿牆,窺視著每一個人。說實話,這裏確實很大,及時穿牆而行也用了不少時間。 當我穿過一面牆壁時,赫然發現這間房比其他都大,分成兩個隔間,裝飾豪華。我正好出現在有一張大床的隔間中,床上是一個瘦弱的男人。不用問,能住在主人房中而且是瘦弱男人的人就是司馬豪,他已經睡著。我飄到另一邊隔間中,司馬茹正和那個美豔婦人談話。 "媽,現在怎麼辦?"是司馬茹在說話。 "司馬仲的藥力快過了,那丫頭也是,沒辦法,在那丫頭醒前提前實行計畫吧。"眼中的眼神完全就像一個瘋子。 "這……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啦。可……"司馬茹顯得有些猶豫。什麼跟什麼,完全 不懂。 "不要猶豫,"女人抓住她稚嫩的雙肩說"你想得到司馬家的東西就要有代價。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我不會讓你插手整件事的。但現在必須要你幫忙。只要拖一拖那丫頭,就可以實施計畫,司馬仲一死,司馬家的財產就是我們母女的了。" 難道說,難道說她們進行殺害司馬仲的行動?那丫頭,指的是我吧,這麼說來是她們下了藥,藥力快過了,就是說我就快能清醒過來了。雖然我和司馬仲並無恩怨,但那也是一條人命啊我一定要救他。 司馬茹默默打開門離開了房間,女人身上那種瘋狂的氣息霎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落寞的神色。 "為什麼?為什麼要看低我,司馬豪,司馬仲,我要你們兩個賠償。"在她喃喃的低語中,我退出房間向江清月身體的方向飄去。 "笨蛋,笨蛋,笨蛋,全都是笨蛋。"與司馬茹擦身而過時,司馬茹那低得幽怨的聲音讓我停了下來,即便她的聲音壓得再低,身為靈體的我也絕對能 到"本小姐耍個小手段就把你們擺平了,偏偏要本小姐陪你們在一起瘋,司馬仲死了,司馬豪死了,只要把那東西拿出來,就連黎麗也進監獄了,我就可以獨享司馬家的一切了。黎麗,就算是你把我生下來又怎樣,我不會讓你一分一毫的。哼……哼哼……"說到最後,她竟忍不住陰笑起來,這時我才發現她眼中的瘋狂比起剛才那女人(黎麗是她媽,那就是剛才那女人吧)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竟遇上人家的家庭鬥爭,算我黴。快回到肉體中,思念甫轉,就已到江清月身前,來了個剛才的反動作,我重回肉體。 耳邊清晰的 到腳步聲,雙眼卻無力睜開,全身都像掛了千斤的重物似的動彈不得。 費盡力氣睜開雙眼,正好看到司馬茹朝我走來。 "啊,月姐姐,你醒啦。"怪不得她會那樣說話,她的演技的確很好,她才是整個陰謀的掌控者連黎麗也被她的親生女兒玩弄于鼓掌中。 "好了,別裝蒜了,整個陰謀都在你的掌控中吧。"雖然無力行動,但我還是盡力用一隻手撐起身子,斜躺在床上。 司馬茹只是微微一愣,隨即反映過來"月姐姐,你在說什麼啊,陰謀,我有陰謀?" 我不答她,只是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個漂亮的美人,"司馬茹強行把我的臉掰過來對著她"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得不對不起你了。雖然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知道這件事,但只怕你吃下這個R-14藥劑後就只是一個瘋子了。不,在這之前先讓你看些東西吧,絕對驚心動魄。" 她扶住我走到一扇窗前的椅子上坐下,儘管我很不願意,但卻無力做任何反抗。 她拉開窗簾,落地窗外正對著50米外的馬路,馬路中央橫躺著一個人,身影極為之熟悉。 "怎麼樣,那個人很熟悉吧,沒錯,他就是你最親密的人,我的所謂大哥司馬仲。"身邊的小魔女看看手錶繼續說"再過兩分鐘,他就因車禍而死去,而最愛他的女人將因此而發瘋。我的父親在 到這個消息後將悲傷而亡,我母親則因為涉嫌殺害我大哥而入獄。哎呀呀,我可真是個可憐的小女孩啊。哈哈哈……" 此時的她就像一個導演在引導著這一切發生,是的,她很聰明,她想到了一切,只是可惜的是她沒有想到我--此時坐在她身邊的江清月實際上並不是江清月,而是懂得血魂禁咒的易伽。 話雖說是這樣,可我沒料到剛才撐起身子的那一下就已用盡力氣。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她呢? "呀,不好不好,車子來早了一分鐘,看來他要早死一分鐘,而我的媽媽也要因為這一分鐘的時間不能消滅全部證據而入獄。"她說的很驚惶,但她卻是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叫人怎麼相信她說的話呢。 馬路拐角處已有了隱約的燈光,看來車子果然馬上就要到了。 司馬茹把一個藥劑瓶放到我眼前晃了一下,瓶上寫著" R-14"的字樣。 "好了,就讓我……不,是即將是司馬家大小姐的司馬茹寬容地讓你在看到司馬仲撞車的時候陪著他去一個無知的世界吧。"說著司馬茹把我緊閉的嘴掐開,只等車一撞就喂我喝了那藥。 此時我發現司馬茹儘管有可愛的外貌,但她的靈魂是如此醜惡,我只是不經意間展開了靈魂之眼,但我馬上就閉上了--她的靈魂散發著一種腐敗銅綠的黯淡綠色。 時間已容不得我再多想,可我又必須想出一個辦法化解這場司馬家的危機。 "怎麼辦?怎麼辦?"心頭無時無刻在想著對策,只見車子離司馬仲越來越近。五米,四米,三米,兩米,一米…… ------------------------------------------------------ "姐姐,你回來得太晚了。"門還沒開,江心淩的聲音就傳到我耳中。 "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我還是那身在司馬家的打扮,想不到連江心淩看到我現在的樣子都在驚豔。 "咦,這個小妹妹是誰?"江心淩指了指躲在我身後的司馬茹,看來她還是不適應。 "來,過來。"我把身後的司馬茹揪出來"這是司馬仲的妹妹司馬茹,呃……我想她可能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 "好啊好啊,家裏人多熱鬧嘛。"江心淩興奮地拉著司馬茹的手跑到一邊,司馬茹尷尬地看著我"小月……姐姐,這……" "叫什麼小月姐姐,麻煩,跟我叫姐姐吧,你可以叫我淩淩,我就叫你小茹吧。"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被江心淩奪過話頭。 "小月……姐姐,我這個……這個……"司馬茹連上露出難堪的苦笑。 "睡哪里是吧。這樣吧,你跟我搭床吧。" "淩淩,別胡鬧了,今晚小茹和我睡。"一時不經意間漏出的嚴厲語氣不僅嚇了江心淩一跳,連我自己也著實嚇了一跳,那樣對待江心淩的還是我嗎? "嗯,我的意思是我有些話要和小茹好好談談。"我擺出一副笑臉,推著司馬茹走進臥室。 "你現在可以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吧。"司馬茹端坐在面前的椅子上,而我則坐在床上盤起雙腿想著怎麼向她解釋。 "這個……這個,嗯,我……"支吾了半天,我才組織好語言向司馬茹解釋,解釋這個我畢生不會忘記的難眠之夜 那時…… ---------------------------------------------- 司馬茹眼睛看著窗外,聚精會神地看著那輛車子。 突然,司馬茹的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軟軟地倒下,手中的藥劑滾落到一邊。 心中的石頭終於放下了,我深吸一口氣,用力站了起來。 剛顫顫巍巍地走了幾步,終於撐不住倒在司馬茹身邊。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雖然血魂禁咒的力量能讓我感到血液中的異物正在分解,可此時此刻身子卻更加酸痛無力。 我拖著司馬茹爬到牆邊,把背靠在牆上。冰冷的牆壁透過我裸露的背部刺激著我的大腦,我艱難地舉起一隻手組了個手印,輕輕點在司馬茹眉心。 司馬茹本來安詳的樣子開始變化--驚訝,疑惑,迷惑,痛苦…… 好了,現在可以休息一下了。 就在這時,緊關的房門被猛地打開了,黎麗沖了進來激動地叫 "女兒,你……"看到坐在地上的我和我身邊的司馬茹,黎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麼你的女兒沒有拖住我?" "你……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黎麗看看躺在地上的司馬茹,又看看我。 "只是讓她睡一會而已。" 黎麗本來還紅潤的臉色霎時變成青白色"你,你已經知道了?"聲音中暗藏著憤怒。 "對,你們的陰謀,你們的詭計,我全部都知道了。" "既然這樣,就決不能讓你活著出去。"黎麗突然轉身抓過地上的藥劑,迅速向我沖來。 雖然黎麗一個女人沒有多大的力氣,但要對付我這個全身無力的人還是綽綽有餘。 她拔開瓶塞,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拿著藥劑就要往我嘴裏灌。 我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唯一的辦法是--血魂禁咒中的控魂術。 就在黎麗的眼睛對上我的眼睛時,我眼中發出了一種奇異的光芒,黎麗拿著藥劑的手瞬間停了下來慢慢顫抖著,好像無形中有一隻手在把她的手往後拉。 藥劑離我的嘴是如此近,甚至於在顫抖有幾滴濺到我臉上。血魂禁咒中本來被認為是最無用,最耗神的控魂術在此時救了我一命。(控魂術施行時要受術者與施術者雙眼對視,而且距離不能過遠,且極耗精神,而只能控制人的部分身體行動。) "你……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的手不受控制?"黎麗驚恐地叫到,可手中的力氣卻絲毫沒有減弱,甚至在逐漸加大。 沒有人回答她,但黎麗沒有絕望,只要她毀了眼前的小姑娘那就天下太平了。 黎麗的手開始一前一後使勁,而我的精神力在以極大的速度消耗。我強忍著,現在,我在等待一個時機…… 黎麗的手由紋絲不動開始有點一動,她生出了一股希望,不由得更出力了 就是現在,趁著黎麗向後用力的瞬間,我解除了控魂術,也就是說現在黎麗完全是拿著毒藥往嘴裏倒。 果不出其然,黎麗幾乎把小半瓶藥劑倒進嘴中,興奮過後的促氣讓她"咕嚕"一聲吞進肚子中,而其餘的則全倒到身上。 咽下毒藥的黎麗絕望地坐在地上,驚恐地向後爬行"你……你究……究竟是人還是妖怪?" "我想你會失望,我--是--人。" "嘻嘻……嘻嘻……"滿臉豔妝的黎麗開始傻笑,看來是藥劑發效了,這件事也完了。 ---------------------------------------------- "就是這樣。"我把全部都告訴了司馬茹,包括血魂禁咒--除了我真正的身份。 "想不到啊,我還真想不到,那個平日那樣瘋瘋癲癲的妹妹竟似惡魔一般。雖然我知道黎麗不是好人,但還真沒想到小茹是那樣的人。"他……她緊緊抱住雙腿,看著那雙雪白細嫩的手臂,竟有些厭惡地甩了甩手,徑直繞過我躺倒在床上,把頭埋在枕頭中。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關上了燈,退出房間,留下已成為司馬茹的司馬仲在我房中獨自清靜清靜。 "姐姐,她……" "淩淩,告訴你一件事,"我打斷江心淩的話"司馬仲死了。" "司馬仲死了?對對,司馬仲是死了。姐姐,你就別和他鬧彆扭了,次次都是這麼說,煩不煩?" "我沒有騙你,司馬仲死了,司馬豪死了,司馬仲的繼母瘋了,所以司馬茹才會來這裏住上一段時間。"我一字一頓的說。 "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 "這……這,怎麼這幾天……" 江心淩沒有說下去,但我知道她的意思。 "別想太多了,人誰無死。快去睡覺吧。" "嗯。" 我沒有打開燈,直接走進漆黑的臥室中,司馬茹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她受到的傷害是在太大了,那些是需要時間洗滌的傷痕,她需要長久的時間洗去心中的傷痛。 我能作甚麼?我所能做的只不過是在她身邊安慰她,給她支持過這段時間的勇氣。 "……" 直接伸手把伏在床上的司馬茹翻了過來,我實在無法忍受靈魂之眼中看到的司馬仲熟睡的死相。 沒想到在空中做了540度空翻再掉到床上,她依舊還沒有醒。 怒!!!不管她了,我睡我的,哪怕一腳踹她下床也不關我事。 ---------------------------------------------- 啊,昨晚睡得好舒服啊,很久沒有試過睡得這麼甜了。 "咦,"我用手肘捅捅"怎麼這麼軟?" 睜眼一看,我整個身子斜靠在司馬茹身上,豐滿(還勉強算吧)的胸部緊緊貼著她的手臂,右手搭在她身上,而手肘下正是司馬茹正在發育的微聳的胸部…… 抬頭一看,司馬茹正側頭看著我,兩張靠得很近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司馬茹"咕嚕"一聲狠狠咽下一口口水。 "淅瀝沙拉"我攬著被子逃到一邊"你……你……你變態。"雖然知道大家都有著女身男心的悲慘經歷,但我還是忍不住開一下玩笑。 "我……我……"司馬茹一時之間欲語無言,僵硬的行動幾乎令我捧腹大笑,但還是忍住了。 "小月,我……" "啪嗒"緊關的門被人裝開,江心淩飛一般跑了進來,捧著司馬茹的臉蛋"卜吱蔔吱"就親上幾口,看得我妒火中燒。 "耶,你……沒有洗澡。"江心淩此時看到了司馬茹那一身還沒換下的白裙,而司馬茹也愣愣地點了點頭。 "啊,你好髒啊。"江心淩一下子急退了好幾步,不由得吼了起來,忽然又欺上前來,用兩隻手指捏住司馬茹的耳朵,向門外拖去。 "啊,輕點兒,輕點兒。淩淩,輕點兒。"司馬茹被突如其來的這一下痛得齜牙咧嘴。 "叫淩姑奶奶也沒用,"江心淩一下把她甩到浴室中,猛地關上門"快給我好好洗洗。" "姐姐,"江心淩眯著眼看看在一旁早已笑得倒在地上的我"你好像也沒有洗澡哦。" "那個……那個,昨晚發生太多事了,等……等小茹洗完澡我就洗。"一不小心忘了換下身上的禮服被江心淩看出了破綻。 "那好,我先去上學了,如果小茹沒有衣服就先穿我的好了。"江心淩瞬間就從凶巴巴不可以一世變回以前可愛的樣子 "呼"看著徐徐關上的門,我終於松了一口氣。 "一定要洗哦。"不知何時,江心淩的頭從門縫中看著我,像女鬼般幽怨地說道。 "好好。"剛放下去的心隨即又懸了起來。 門終於關上了"這次終於走了吧。" "小月。"司馬茹躲在浴室門後輕聲叫道。 "什麼事?" 司馬茹扭頭望向一旁紅著臉說:"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幫幫我,不……嗯,是教教我洗澡,我實在不會幫女生的身體洗澡。" "唔……我是說好吧。"其實我也不會,上一次洗澡也不過拿蓮蓬頭胡亂衝衝就算完事兒了,但我絕不能讓人在任何方面意識到我不是江清月,最起碼也說是一個正常的女性。 尷尬地替司馬茹擦著身子,發現司馬茹的臉和我的一樣紅。這算什麼?兩個大男人在學習替女生的身體洗澡,還是用自己的身體。 "小月,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說吧。"我正在替司馬茹擦著後背,或許這樣大家會感覺好些吧。 "我想讓你做司馬集團的CEO。"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什麼?我?司馬集團?CEO?"慌亂間,手中的毛巾掉到了地上。 "沒錯,"司馬茹轉過身來,緊緊抓住我的雙手"司馬集團需要一個領導者,一刻也不能失去,當年那些兢兢業業的開國元勳現在只知道怎麼從我家中拿出錢來,一定要有人鎮住他們,我不想讓爸爸一手一腳開創的司馬集團毀於我手中。" "可我對這些一竅不通啊。" "我會幫你的,以前爸爸病了的時候都是我在支撐著司馬集團。" "那你……那你為什麼不自己上?" "要是'我'成年了,我一定會的,但現在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你願意幫我嗎?"司馬茹臉上露出了苦笑。 這一次我沒有考慮,只是脫口而出:"我答應你。" "謝謝你,小月。"司馬茹高興地撲了上來,摟住我的脖子,口中不停地說著"謝謝你,小月……" 由於江清月的身高實在比司馬茹高出那麼五六公分,我不得不彎下腰來讓司馬茹摟住我的脖子。 良久 "仲,你放手現穿上衣服好嗎?" 她顯然也意識到現在是什麼情況,連忙鬆開手。 司馬茹濕透的身體把我身上本就緊身的衣服完全粘到身上,凸現出美妙的曲線,司馬茹一時看傻了眼,而我也看著司馬茹那發育中但看上去很有發展潛力的身材看傻了眼。 "姐姐,我放學回來了。咦,人呢?" ---------------------------------------------- 我坐在昆叔駕駛的豪華轎車上,身邊坐著一襲白裙的司馬……茹。 "你上去後直接進入會議廳就行了,我已經打好招呼了。" "這倒不是問題,問題是有必要穿得那麼正規嗎?"我扯了扯身上的套裙,雖說顏色與款式都稀鬆平常,但穿在我身上卻別有一番風味。 "小月,"好在這裏與駕駛座隔開,要不然司馬茹叫得那麼大聲嚇著昆叔出車禍就不好了"現在是叫你去做司馬集團的CEO,又不是叫你回醫院上班,何況今天是第一天,哪能穿得那麼掉價?公司裏那幫老頭子就是一群只看衣裳不看人的飯桶,不穿得正規點哪能讓他們服氣。" "那不穿絲襪總行了吧,好不舒服哦。"說著我就要趁勢脫下穿在腿上的那雙看起來很性感但令我很不舒服且感覺很噁心的絲襪。 "不行。"司馬茹一把制止住我的雙手"小月, 我的話,要不然就要被那群老頭子看光了。"說著還噘起小嘴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服了她,才當女人幾天,就學得這一手。 "那我穿褲子不行嗎?" "可是我想看啊。" "……" "小月,這兩年要麻煩你了。" "我還不是坐在那當傀儡,你才是真正的掌權者吧。" "好了,到了,下車吧。昆叔送我去一趟趙醫生那兒。" 剛打開車門想往外走的我 到這句話,重新轉身坐下。"你……你生病了?還是……"我瞟了瞟她的身體。 "別……別誤會,我沒事。"知道了我在說什麼,她連忙交叉雙手護住胸前。 司馬茹湊到我耳邊輕輕地說:"我去把我原來身體的精子冷藏起來,等過兩年我接手司馬集團後,我們生個孩子。"說完就把當場愣在那裏的我推出車外關上車門。 "昆叔,開車。" "是,小姐。" 本來還倚在車上的我一下子失去了支點,頓時向地上撞去。 司馬集團門前的馬路上,傳來一聲女生的哀痛聲"唉呦" ------------------------------------------ 現在是新聞時間,首先是第一條新聞。 今早我市司馬集團新任女CEO不幸在司馬集團門前摔倒,眾男士爭相伸出援手,場面極其火爆,一度造成塞車,交警不得不緊急趕到現場維持治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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